“白医师,你昨夜救我的时候,我身后不远是不是有什么怪物?”
“嗯!”
见他点头,封灵紧张问,“那是什么?”
“一头玉狼,是密境的新霸主。”白泽墨说这话的时候动作有稍稍的停顿,而后恢复正常。
封灵一直盯着他看,自然注意到了这细微的动作,好奇问,“它很厉害?”
“还行!”白泽墨点头,玄阶大圆满的修为,确实还可以。
“那...”
不等封灵再次问出口,白泽墨停下手中动作望向封灵,“你是想问你丢石子引过去的流氓下场如何吗?”
封灵咽了一口唾沫,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她确实是想问这个来着,但是白泽墨的表情很冷!
不等她做出回应,就听白泽墨说了一句,“他死了!”
语毕,他转头将最后一件灰色毯子放入药箱的暗格,合上药箱。
封灵起初听闻那三字时还未反应过来,而后如遭雷击,呆呆愣在原地。
死了?是她害死的!封灵有点难受地哽咽,她虽气愤那人想要趁人之危,但他罪不至死!当时她的初心也只是想把那人引开而已!
白泽墨提起药箱跨上肩头,低头瞧见封灵惨白的小脸,他微蹙眉,他刚刚的回答是不是过于重了,不过是一个小姑娘,他又何必迁怒于她?
是的,迁怒!是他白泽墨心情不好!所以他还是习惯孤身一人,不然留在他身边的人,迟早也会受到伤害,就如封灵一般。
不再看封灵,白泽墨抬步便走。
瀑布泉边,只留下封灵一人静静独坐。
等白泽墨走了一段距离后,封灵这才反应过来。
四处望了望,瞧见白泽墨那白衣身影就快消失不见,她咬了咬牙,提着紧张的小碎步一瘸一拐远远地跟了上去。
在她跟上的片刻,白泽墨便知晓了,只是不去理会,照常往前走,任由封灵在后头远远跟着......
另一处。
清晨的露珠滴落,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数不胜数的微光,远远看去一派安详,微微的烟雾还在空气中飘扬,环境十分清幽。
但定睛一看,唯有一道浅蓝身影挂于树上,恰恰破坏了这份宁静。
筱倩迷迷糊糊地睁眼后大惊,昨夜的一幕幕在脑海回放,她赶忙四下张望,“彦玲!彦玲!”
由于挣扎太过,身后的树枝终于支撑不住她的负重,不堪折断了!
“啊!”筱倩没来得及反应,重重从树上摔落,许久不见起身。
只是嘴里依旧喃喃念着彦玲的名字,右手吃痛地捂着左肩,再次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影影绰绰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哎!不知道筱倩如何了?昨夜我们被一股黑衣蒙面人突袭,筱倩为了我还中了那黑衣人一掌,后来跑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就分散了!”
如果此时筱倩醒着,肯定一下就听出这是她好友彦玲的声音,只可惜,她如今还尚在昏迷之中。
见陆长天并不理睬她,彦玲转头又将主意打到风菲碧身上,她想,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只要她略施小计,一定会就范!
想着她伸手亲昵地想去拉风菲碧,没想到风菲碧突然往旁一闪,竟然去摘路边的浅紫色野花。
彦玲心中紧张又气愤,有些无语的拧拧手心。
这一路上,风菲碧也摘了不少花了,瞧她手上那一大束花,甚至偶尔陆长天也会给她摘两朵塞到她手里。
她就不懂了,不过是路边的野花,为何要摘?摘来干嘛用?
彦玲忍着,尽量用很平和的语气小声对风菲碧说道,“风师妹,你看帮忙说说行吗?我不过灵阶大圆满,如今又跟好友走散,我连你的修为都比不上,下凡界又是那般凶险,我怕我...”
彦玲说到这里没有往下继续说,只是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风菲碧。
小东西正窝在陆长天的衣襟里闷闷不乐,因为陆长天不让风菲碧抱着它,因此他被强制塞在陆长天怀里。
这时小东西耳尖地听到彦玲这又装可怜又卖同情的话,不由内心一阵反胃!
心道,“主人!这人绝对不能留!太假!她的目的就是撩你夫君!”
风菲碧一直忙着捣鼓手里的野花,又是撤绿叶又是拧麻花的,彦玲根本不知她在干嘛。
脑海里蓦地响起小东西的叮嘱,她好笑回了一句,“小东西,你主人我看起来很傻很天真吗!”
“看起来挺聪明的!”
“那是!”
风菲碧笑,没有与小东西瞎扯太多,她抬头终于看向彦玲。
彦玲本来看她无动于衷,心中还堵得慌,好在风菲碧听了她的话后终于施舍了她一个眼神,悠悠的蓝凤眸里带着一丝怜悯安慰道,“其实师姐你也不用怕!你也知道下凡界那般凶险,会遇上很多高手的,你的修为又不高指不定啥时候还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