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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药有紧急服用周期?越早越好。让司机停在药店吧, 防患于未然心里也能踏实点,不至于回头,更伤身体。”

江乌月浑身僵住。

“我知道, 那药副作用大, 对身体不好。”

想起胡潇潇刚才的质问, 她脸上一烧, 瞬间觉得无地自容, 脸被一只无形的手打的啪啪作响:“那你昨晚怎么不带套?”

陈鸣昇看她脸色不好,表情也随之严肃起来, 诚恳道歉:

“昨晚我喝多,的确太冲动了, 这事是我的错,以后绝对不会了。”

江乌月面色苍白。

“你要是生气, 要不,你扇我一耳光解气, 毕竟这事儿,吃亏的还是女人,我……”

“段正准备怎么处理那个女孩?”江乌月突然打断他问。

“什么?”陈鸣昇一怔, 直起腰,意识到什么:“你听到了?”

“你拿着人家的报告单做什么?你们准备怎么解决?”

“段正不会负责的, 这孩子必须要打,至于解决,估计给点钱打发了。”陈鸣昇觉得没有必要跟她隐瞒,于是实话实说。

“打发?”江乌月的心脏在一点一点往下沉:“是不是这种女人在你们眼里轻贱的跟一条路边的流浪猫狗一样没什么区别?”

女人在这种人的眼里是不是只是一瓶调味剂,就像招猫逗狗一样简单。

松懈时就逗逗, 玩腻了就踹开。

江乌月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拉扯她的灵魂, 这个牵扯的过程, 使她越来越清醒,就仿佛拨开迷雾里的那层朦胧,让她看清了方向,并从身后差点吞噬她的迷魂阵中走出来。

她恍然回过神,这些日子,她到底在做什么?

胡潇潇说的没错,最不聪明的女人是不切实际、整日幻想看不见前路的。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她去执行,比如事业里的【热点推荐】,她应该清楚自己该干什么,及时抽身,而不是在这里沦陷自艾。

“江小姐,您单位到了。”

江乌月回神,她拿过包跟他道谢:“我走了。”

陈鸣昇一把将她拉住,他眸色如墨:“你生气了?”

“没有。”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怕以后如果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对你身体也是一个打击,乌月,你不要胡思乱想。”他的目光沉甸甸的,语调沉稳,认真陈述地说着。

“你想多了,我只是有点累,放心,药我会吃。”江乌月像一个缩在壳里的生物,下意识的防御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

“你不想干就别干了,我给你请假。”

“好了,你就别操心了。”江乌月皱眉:“天天请假,我这工作不要做了等着被人裁员辞退?到时候毕业,连实习报告都拿不出来。”

“我走了,回头再说吧。”她心口沉甸甸压抑翻涌着一股情绪,这一刻指向尽快先逃离这个空间。

陈鸣昇眼皮突突地跳,焦躁的氛围不断在空气中发酵,使得他整个人开始暴躁起来。

但以他的性格,有些话说一遍就够了,其他解释的言语,说第二遍就显得多余。

何况,他真的很少去主动低头认错。

“那我一会来接你。”

“不用了,不知道要加班到什么时候,今晚我睡我哥那里。”

“那明天,我去槟江路接你。”

“嗯。”江乌月不愿再跟他纠缠,推门下车。

见她这副冷冰冰的模样,陈鸣昇的情绪里已经带了些恼意,哪怕她在这儿跟自己吵一架,他也不想被这样冷暴力。

他努力压着怒火,大声喊她的名字。

江乌月一手还扶在车门上,她怔然回头的瞬间,被她身后一把拉过去勾在怀里,他低下头颅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

不是吻,是咬。

带了恨意和怒意,很用力的撕咬。

看到她眼里的冷意,陈鸣昇第一次感觉到心脏空了一块,那滋味好似毕生第一次,他不断咬她,江乌月越抗拒,他箍着她的腰的手臂就越收越紧,直到彼此尝到浓重的腥甜铁锈味道,直到他尝到湿咸的液体。

霸道凶狠带着恨意的撕咬才变成了吻。

铺天盖地的吻依旧很重,很凶,带着霸道和急切。

炽热的欲念。

江乌月像一条缺氧濒临死亡的鱼,这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令她头晕目眩,其实她知道,与其说陈鸣昇是个重欲的人,倒不如说她在这种时候,冷漠更多,甚至是性冷淡。

她心理负担总是很重,想得多,痛很多,快感却很少。

但此时,不知为何,她竟然会有感觉。

似乎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他藏在皮相之下,最真实的情绪。

他也会生气。

也会发泄。

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车,等陈鸣昇放过她,下巴压在她的肩窝里落下轻轻浅浅细腻的吻,江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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