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澄就这样,拖家带口的,带着大大小小四个人朝着长白宗的方向去了。
路上闲得没事她就炼制髓骨水,这导致小秘对她十分满意,还常常主动跟她说话。
就这样,几人兜兜转转,一会儿走一会儿飞的,走错了不知多少次方向。
终于在一个月之后,抵达长白宗。
长白宗的大门前,有一条又长又宽的台阶,虽然它年久失修,看上去有些破败。
但是从规模上看,还是能隐约看得出这长白宗当年也是个大宗门。
小蓝花有些失望:“这就是长白宗?”
“还不如那个珍品阁呢。”
杰瑞指着山脚下竖立的石碑,问:“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一路上,杰瑞一直在虚心向苏澄求教,要学习他们这边的语言。
女子催促道:“师兄别跟孩子废话,该你出牌了。”
杰瑞也很疑惑:“怎么一个老师都没看到?”
长白宗现任掌门张岳松听了自家徒儿的话,瞬间从麻将桌前弹了起来。
“方才那位小道长,听见我说要拜师,为何那般震惊?”
牌桌上那空位方的牌便飞出一张,同样打出一个二筒。
苏澄拍拍他的肩,安抚道:“别急,一会儿人出来就知道了。”
小胖子揉着眼睛转身,又道:“没有饭,只有水。”
男子伸出手,在空中轻轻一拨。
张岳松远远看到这一堆人,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还真的有人来。”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带了几分灵力,“有!人!吗?!”
杰瑞第一个迈腿,高高兴兴地跑了出去。
只有小白默默盯着大门上的那块牌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澄等人在长白宗的门口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
沈清风叹了口气,上前礼貌作揖,道:“小道长请留步,我们不是讨吃喝的过路人。”
顿时,这道带着穿透力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掌门。
溪边看书的男子笑着摇摇头,讥讽道:“大师兄真是盼新弟子盼疯了。”
别说小蓝花这个没有耐心的了,就连沈清风这个脾气好的,也有些沉不住气。
“后院有水,要喝自己去打。”
苏澄心情不差的时候,就教教他,后来发现他语言天赋极高,也就越教越起劲。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沈清风道:“在下沈清风,前来长白宗是为拜师学艺。”
女子光明正大地翻起了张岳松的牌,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
杰瑞拉着小白练口语,两人鸡同鸭讲,聊得也挺开心的,倒也没有等得不耐烦。
李真净揉了揉自己的胖脸,嘟囔道:“三师伯,我已经睡醒了。”
“等着啊,我来喊人。”
小蓝花四处查看着,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不禁发问:“苏澄,你确定这就是长白宗吗?”
如今杰瑞已经会一些基本的日常交流了。
李真净点点头:“是啊师父。”
坐在张岳松对面的年轻女子伸出纤纤玉手,冲李真净挥了挥。
苏澄看了看神色各异的几个人,道:“走吧,来都来了,上去看看。”
苏澄对于杰瑞的好学精神感到十分欣慰,解释道:“这三个字,念长白宗,一个类似于教育机构的地方。”
他离开之后,坐在女子身侧的分身假人就消失了。
苏澄指着牌匾道:“就是这里啊,上面写着呢。”
“这是怎么回事?”
苏澄忙道:“等等!”
她悠悠道:“真真啊,回去接着睡吧,别打扰师伯打麻将。”
不远处的小溪边上,传来男子悠悠的声音:“不,真净,你没睡醒。”
虽然沈清风早就听说长白宗是个没落的宗门,对它的模样已经有心理准备。
不一会儿,就有个小胖子打着哈欠走了出来,懒洋洋地指着一个方向。
说完他又要走。
说完他转身就走。
他求助地看向张岳松:“师父。”
李真净一脸惶恐:“真的啊师父!外面来了好多人,说是来拜师学艺的。”
杰瑞点点头,疑惑道:“里面是教什么的?”
男子屈膝侧卧在溪边,手上拿着本书,他悠闲地翻了一页手上的书。
张岳松头也不回地高声道:“不许动我的牌,我去去就回!”
小胖子满脸疑惑:“那你们是来干嘛的?”
但是当他真正看到眼前这个荒凉的长白宗,还是感到十分失望。
又道:“听你三师伯的话,回去再睡一觉。”
他迅速留下一句:“你们等会儿!”
几人好不容易爬了上去,在上面转了半天,竟是一个人都没看到。
“厨房可借你们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