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漾被襄正郡王毁了清白,不惜以死,控诉襄正郡王,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引起了轩然大波。
朝中好几位大臣上折,请求皇帝严惩襄正郡王。
但也有大臣帮襄正郡王说话,说徐丹漾行为不端,企图攀附郡王,郡王是被人陷害。
一时之间,朝堂上争吵不休,气氛紧张。
如果徐丹漾不死,皇帝还真打算让襄正郡王将她纳为侧妃,揭过此事。
但徐丹漾死了,这事就不能这么处理了。
再者襄正郡王这么粗糙的手段,也让皇帝对他的不喜又添了几分。
皇子有野心,很正常,但襄正郡王没有脑子匹配他的野心。
“蔺运,你做出此等卑劣之事,真是令人失望之极。”皇帝冷冷地道。
处理一个废物儿子,让功臣满意,何乐而不为?
“儿臣知错。”襄正郡王低头认错,但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儿臣酒后糊涂,铸成大错,儿臣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你就去守皇陵吧。”皇帝轻描淡写地道。
襄正郡王身子一颤,脸上露出骇色,他想过各种惩罚,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
守皇陵,在朝臣的眼中,等同于发配边疆,远离朝堂,想要翻身非常困难,这对有野心的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父皇,儿臣知错,还请父皇收回成命。”襄正郡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神情慌乱,“儿臣愿在府中闭门思过,永不出府门半步。”
皇帝看着他,眼神冷漠:“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守皇陵是你最好的归宿。”
襄正郡王被贬去守皇陵,郡王妃和姬妾们陪同前往,有孕的侧妃暂时留在府中养胎。
他去皇陵的第五天,赵赫被赌坊的人打断了四肢,抬回了大宅。
姜家原本对赵赫抱有希望,认为他能够改过自新,但现实却给了他们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们只能选择放弃。于是,姜家派媒人前往赵家,提出退婚。
姜厘虹的婚事突然变得不确定,这让姜首辅十分担忧,他看上了榜眼贺川。
但贺川表示,“下官婚期已定,就在十月初六,到时还请首辅大人赏面去喝杯喜酒。”
姜首辅颇感遗憾,又找上了赵胤。
赵胤和宋元曲的感情,渐入佳境。
当然就算没有宋元曲,他也不会娶族兄的前未婚妻。
他婉拒了,“下官已有心仪之人,不敢耽误姜姑娘的婚事。”
姜首辅皱着眉头叹气,满是无奈,只能继续为孙女寻觅其他适合成亲的人。
还不等他找到适合的人选,姜厘虹就出事了。
当时,姜厘虹在茶楼喝完茶,走到楼梯边时,从厢房里冲出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
姜厘虹吓得赶紧躲开,却不小心一脚踩空,她向前跌去,身体不受控制地扑向了前面下楼的男子。
“姑娘。”她的两个婢女惊呼道。
男子听到声音,转过身,伸出手臂,稳稳地将姜厘虹接住。
姜厘虹抬头一看,男子眼神深邃,面容清雅,一身淡青色的长
衫更显得他风度翩翩。
他扶住姜厘虹的腰,淡淡地问道:“姑娘,没事吧?”
姜厘虹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她低声道:“没事,多谢公子。”
这一幕被从另一间包厢里出来的姚山栀和赵望舒看到了,姚山栀拍着赵望舒的胳膊,很兴奋地道:“英雄救美,英雄救美。”
“人家英雄救美,与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赵望舒好笑地道。
“英雄救美之后,就是美人以身相许,多好的戏呀,你真不懂得欣赏。”姚山栀嘟嘴道。
“行行行,你懂的欣赏,快走吧,元曲她们应该在桌游馆等我们许久了。”赵望舒拉着她下楼。
赵望舒的第五家店是桌游馆,共二层,一楼招待男宾,二楼招待女客。
她们到桌游馆时,秦幽姿已到,“你们俩也太慢了。”
“元曲和丹.....”姚山栀说失了口,神情一黯,“今天玩什么本子?”
“玩狼人杀吧。”秦幽姿上回玩,连续两次都第一轮出局,一点都没玩过瘾。
“我们是先玩一局,还是等元曲来了再玩?”赵望舒问道。
“先玩一局吧。”秦幽姿搓着手道。
赵望舒坐下问道:“玩九人局还是六人局?”
“九人吧,你们都做下。”姚山栀答道。
三位姑娘,六个婢女,凑成了一桌,喊了伙计上来当县官。
等她们抽了牌,伙计依照规矩喊道:“天黑请闭眼。”
九人闭上眼睛,伙计说道:“狼人请睁眼。”
睁眼的三人正好是赵望舒、姚山栀和秦幽姿。
秦幽姿忍不住噗哧一笑,赵望舒和姚山栀斜睨她,这人不第一个出局才怪了,这么沉不住气。